光大银行实习【铭记历史】抗日战争中的龙山土家族将领向凤武-龙凤同城

【铭记历史】抗日战争中的龙山土家族将领向凤武-龙凤同城


向凤武(1900--1959) 字子章,号克毅,土家族,湖南省龙山县靛房镇人(原坡脚乡多泥坪)。黄埔军校第4期步科毕业。1932年任第87师261旅521团3营营长,参加淞沪抗战,后任521团副团长,抗战爆发后参加淞沪会战,战后升任第71军87师260旅副旅长兼522团团长,1939年5月任第71军87师少将师长,1943年参加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1944年任第71军副军长兼遂宁师管区司令,抗战胜利后赴东北参加内战,1947年任第71军中将军长,1948年10月28日在辽宁黑山被俘。1959年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病逝。
回忆录
抗日战争中的土家族将领向凤武
彭昌明口述 傅冠群 整理
我是向凤武将军的老部下,从一九三九年起,到一九四六年止,跟随将军长达七年之久。其时,正是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中的广大士兵和中、下级军官,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是宁愿不顾个人安危,效力报国的。向凤武作为一个爱国军人,不甘做亡国奴,也曾经在抗日的战场上出生入死,浴血奋战。
我到向凤武将军的部队任职,事属偶然。我是龙山县坡脚乡人,那里是土家族聚居的地方,山高坡陡。土家人民除了少数上层人物,生活分外艰难。我家数代贫寒,生活无着落,还只十五岁那年,因受地霸欺凌,一气之下,就外出投军,并发誓不当上连职以上军官,不跟家中通信。在旧军队里,我参加过军阀之间的混战,也参加过北伐战争花脸稿,还进黄埔军校长沙分校学习过,是第六期毕业生。由于作战勇敢,我终于逐步受到提拔,一九三九年,正在武汉一支国民党部队里担任营长。
向凤武生于一九零零年,比我大四岁。他和我既是同乡,又是表兄弟,我的姑母是他的娘。他家是当地首富,因而尽管是亲戚,两家并无来往,我开始吃粮当兵时,他尚在外求学。一九三九年,他已升任国民党七十一军八十七师师长,驻军河南灵宝县,在回乡探家时了解到了我的情况,就打电报要我去他那里。我到了灵宝,他安排我到补充三团三营当营长。
一九三九年夏季,国民党政府抽调部队到山西的阳城、高平、沁水一线集结,抗击来犯日军。向凤武率所部参战,在深陷重围的情况下,仍然指挥若定,体现了一个爱国军人的气质。虽然时隔四十七年,那场战斗的大致经过,我至今尚能记忆。
据说那次晋南战役,国民党部队出动了三个军的兵力,而入侵日军的力量,却是我方的两倍有多。八十七师进入阳城境内司徒浪子,即与日军遭遇,并被日军重重包围。
七十一军是国民党部队的甲种军,装备精良,兵员充足,也较能打仗。日寇依仗兵力优势,一味强攻猛打,在他们炮火的轰击下,我方据守的村镇全成废墟。但中国军队的官兵同仇敌忾,顽强坚守,抱着必死的斗志,决不退让寸土,与日寇面对面鏖战一十七天,敌人竟未能前进一步。
向凤武将军虽然是一师之长,却每天必上前沿阵地一次。每当他出现在前沿阵地之时,又必定是当天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有一天,向师长又骑着骡子,带着十几名警卫员,来到了前沿阵地。日本鬼子正在组织进攻,我军拼命阻击,双方炮火异常猛烈。突然,向师长的警卫员有一人中弹倒下,当场阵亡。其他警卫员扑上前去,要师长下骡暂避,向凤武根本不予理会,稳坐骡子在前沿阵地来回急驰,同时高呼“不要怕,狠狠打!”一师之长尚能临危不惧,极大地鼓舞了部队士气,日军的进攻又一次受挫。
我们师固守阵地十七天,与兄弟部队失去了联络,孤军作战。三个团,有个团损失兵力三分之一,有个团损失一半,损失最少的一个团也牺牲了二百多人。明知已到危急存亡的关头,全师上下,却无一人动摇。在这段时间里,连师长向凤武在内,生活上也消除了与士兵的等级差别,吃喝一样的饮食而毫无怨言。
我们的弹药还很充足,然而,粮食吃完了。到第十七天晚上,向凤武到了我的营部,一开口就说:“老表,我们没粮草了,怎么办?”我是个莽汉,没多加思索就回答说:“拖不得了。叫伙夫把剩下的包谷籽炒熟,每人发一点,明天杀条血路冲出去吧!”向凤武还真的同意了这个办法,当晚向各团作了布置。
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全师分几个方向开始突围。我们营护卫着师司令部往外冲。为了减少拖累,不暴露目标,马匹辎重统统扔掉了。向凤武手持左轮枪,也插在队伍中徒步边跑边射击。敌人真多呀,冲杀了二、三十里,还在日寇的包围圈里。不过,我们事后觉得敌人并不可怕。日本兵穿大皮靴,进退转侧很不灵活。我们按照向凤武将军的指令,平时都备有草鞋,搏斗起来比日本兵敏捷得多。杀出重围后,清点全营人数,只损失了二十多个人。
厮杀了大半天,鬼子兵越来越少,眼看就要冲出重围。正在这时,我的腹部被日本兵捅了一刺刀,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左右不过是个死,我把肠子揉进去,叫士兵用绷带将腹部紧紧缠住,咬紧牙关坚持着,边打边跑。下午四、五点钟,我们已跑到了九十里开外的安全地带,我一头栽倒在地,再也不能动弹,只嘱咐勤务兵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师长,以免他分心。
勤务兵当然知道我跟向凤武的关系,立即报告了他。向凤武带着师部医官匆匆赶来,以为我无救了,蹲在我身边长声痛哭。直到医官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势,并保证能把我治好黄美英尼坤,他才平静下来。
晋南战役过后很久,我师官兵还在称赞师长敢打硬仗,不怕死,也经常取笑他嚼包谷籽的狼狈相。原来突围那天一停下来,他就连声问身旁的士兵还有包谷籽没有。士兵们说:“别看师长平时吃东西挑精选肥,饿狠了连包谷籽也吃得三捧!”
向凤武将军有一贴身警卫,长得身材粗壮,名叫田文珍,也是龙山人,常到我的营部来玩。田文珍与向凤武在一九三七年的南京保卫战中一起被俘,多亏他极力掩护向凤武,又想方设法助其出逃,两人得以生还。向凤武归队后,一来他妻子黄佩德与宋希濂的夫人余珍莲是同学,情感密切,向凤武也从而恃宋希濂为靠山;二来当时系抗战时期,确属用人之际,因此向凤武加官晋级。向凤武不忘田文珍敦命之恩,提拔他当了营长。而此人不过是一粗鲁莽汉,当了两个月营长,只喊干不了。向凤武看他实在糊不下去,仍叫他回来当了警卫,但让他拿营长工资,却不准做任何杂事。他整天无聊已极,到处游逛。摆了几回龙门阵后,向凤武参加抗击日寇的南京保卫战的详情我也都晓得了。
一九三七年八月,向凤武所属部队参加了“淞沪抗战”。上海失陷后李若萱,他们向南京方向后撤,十月中旬(向凤武参加南京保卫战这个部分的时间,都与有关资料核对过,较为具体准确——编者),向凤武任七十一军八十七师二六O旅副旅长兼五二二团团长,其时,军长王敬久,师长沈发藻,旅长刘启雄。部队奉命开赴南京,担任外围防守任务。七十一军其实还是个空架子,兵力就只一个八十七师,正当战事万分紧张之际,这岂不如同儿戏?
南京守城部队,号称十万。但很多部队都先后参加过上海作战,老兵伤亡过半。如宋希濂师原来有万把人,撤下来时仅剩三千多点;所补充的新兵,都是才应征入伍的,有的还没有拿过枪,更谈不到作战经验,守卫部队作战实力,由此可想而知。而出掌防务全局的,则是国民党中央政府中并非位高职显的唐生智,许多官长私下谈论起来,对战事都很不乐观。
二六O旅的阵地在南京城外原工兵学校一线,本师二五九旅据守光华门附近。刘启雄、向凤武率部进入防区后,刘启雄曾两次进城到王敬久下榻的中央饭店去看他不二由美子,一次没遇到,另一次王正在打麻将,没有很认真谈话。师长沈发藻正在忙着算接任师长的账和安排另行组织师部问题,未曾到部队去过,同师部的有线电通讯,都是搭在二五九旅总机上的,弹药、粮食在通济门外营房、工兵学校两处地下室皆有储存,由军政部派人掌握,旅不能直接领取,要有师部通知单才能补给茶杯猫价格。伤病员收容所设在光华门内。阵地工事,以原有的永久工事为基础,又把交通壕连系起来,有的地方构成强固闭锁堡。但没有上级统一规划,各搞各的,火力配备不够好。到南京半个多月了,还没有谁来对他们介绍过任何情况,也没有人来察看部队的位置和地形陇县教育网。本旅军官有时相聚,都有凶多吉少的感觉。
十二月八日,本师副师长兼二六一旅旅长陈颐鼎率两个团到达刘启雄、向凤武部队的左翼,这时日本侵略军已经开始全线进攻南京城了。
十二月九日天刚破晓,大家看到敌方小石山附近由麒麟门通到中华门公路处升起一个观察气球,距离地面有千把公尺。不多时,日军的密集炮火向工兵学校一带我军阵地射来,继而敌机多架也对这些阵地进行轮番轰炸。大约一个小时后,日寇步兵开始对向凤武他们的阵地发起冲锋。向凤武等军官们亲临前线指挥,士兵们奋发爱国神威,敌人这天的多次攻击,均被打退。从阵地前敌人丢下的尸体中,发现进攻部队为日军第十六师团。
十日午后,敌军一部在坦克掩护下突破二五九旅阵地,更有敌军冲到了光华门口,光华门两侧的城墙被敌方炮火轰开缺口,情况甚为严重。向凤武、刘启雄奉命坚守阵地,阻止敌人攻势,陈颐鼎则率部协同二五九旅夹击突入光华门之敌。军、师长们只说恢复不了阵地拿头来见,却连他们的人影也看不到一个。自午后二时全师开始反击,到近黄昏时才把突入敌人大部分打了出去,只有中和桥、老冰厂高地敌人利用了我方原有的永久工事,始终未能打下。这一场苦战,八十七师三个旅官兵一致,前后不分,打得相当猛烈。二五九旅旅长易安华,团长谢家珣,二六一旅参谋主任倪国鼎壮烈殉国。
十二月十一日,日军再次对向凤武、刘启雄坚守的工兵学校阵地发起争夺战。所有阵地前沿副防御设施,都被敌人炮火摧毁殆联林珍奇尽,但日军始终未能突破向凤武他们的防线。占据老冰厂高地的敌人,以火力封锁了光华门交通;我方守城门部队不同城外作战部队协调,用麻袋装土把城门和昨天被敌方炮火轰倒的两个缺口堵起来,不唯负伤官兵不能后送,且连城内外有线电话亦已中断。当敌人进攻最为猛烈时,中山门外有炮兵某部阵地,向凤武他们要求以火力支援,炮兵部队竟以怕敌方炮火压制为借口而拒绝。
十二日,工兵学校阵地当面的人异常沉寂,只听到雨花台方向枪炮声比较激烈,左翼紫金山有稀疏的枪声,并望见山的东侧燃起烧山大火数处,向凤武他们同师部的无线电联系到下午也告中断,战局情况不明。天黑后,陈颐鼎旅长派去教导总队联络的参谋刘平回来报告:“看到有广东部队很整齐地出太平门往东北方向开走。问他们到哪里去,拒不答复。教导总队也正在往左翼铁路方向靠去。”还说看到城内有三处大火,黑烟冲天。到晚上九点左右,听到乌龙山要塞不断向城内盲目开炮,有的炮弹竟落到八十七师阵地上。又发现从中山门到光华门一段城墙上已没有一个守兵。光大银行实习二六O、二六一两个旅部的军官聚在一起分析,肯定情况有了变化,但守土有责,谁都不愿离开。鉴于形式所迫,陈颐鼎、刘启雄两位旅长共同决定要陈旅副旅长孙天放带领少数武装士兵去左翼铁路方面了解情况。孙副旅长是半夜时骑自行车回来的,告诉大家南京已经失守,所有部队纷纷向下关撤退。那时,向凤武他们的处境异常不利,右有老冰厂高地敌人封锁光华门去路,前有敌人对峙,后面就是护城河,只有往下关走去一条路。以常理论,南京城既是主动放弃不守,必会派出部队掩护大军转移,江面上也会备有大量渡河器材。两个旅召集了团以上军官会议如花的日子,决定大家共同来负这次没有上级命令撤离阵地的责任,并且个个都在决定上签了名。十三日凌晨,两个旅的残部开始逐次撤退。
当部队路过吴王坟时,遇到近两天来被炮火打断了腿的官兵数十名拦住去路,哭号着要求带他们一起走。自十日起,光华门被敌人火力封锁,不能通行,陈、刘两旅就在吴王坟开设了临时伤病员收容所,利用输送连力量一个个往下关送,由于路远、运送工具少,没能及时送完。这时,部队刚从阵地下来,没有运送工具,也未能接受他们的要求,这些伤号,后来必然是被敌人残杀了。
向凤武他们以急行军速度往下关车站奔去,沿途没有碰到一个人,马路上的路灯照样亮着,玄武湖畔的霓虹灯象平日一样闪闪放光,也听不到枪炮声。要是没有城里三处大火烧得噼啪作响,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崩溃的前夜。天亮后队伍到达下关车站附近,只看到一些武装人群到处乱窜。这时常文霞,两个旅的长官们才消除了擅自撤离阵地的畏惧心情。旋即遇到师部一个副官,得知王敬久、沈发藻头天下午就已过江,并说在煤炭港码头师部控制了一艘渡轮。向凤武等人又带着队伍往煤炭港跑去,谁知他们到了那里一看,连个船影子都没见到。沿江都是流散的武装官兵,有的在绑扎排筏,有的已下水漂流,有的为争夺材料而相互开火,有的于江中被浪冲翻呼号求救。到处乱成一团,谁也不听谁的。向凤武等所率部队也被乱兵冲散,再也掌握不起来。大家面对这种状况,知道渡江已不可能,围到一起商量办法。刘启雄、向凤武主张到城里难民区暂时躲藏一下,陈旅长以为进城如入虎口,几人就此分手,各带身边的部属走了。
向凤武和一些人进入南京城中,被一支日军包围,当了俘虏。他身穿破旧士兵军装,满脸硝烟,自报军需身份。日军一时难辨真假,就点派向凤武和田文珍等几人去为他们代劳炊事。这支日军后来驻扎在距长江不远的地方,向凤武挑不起水,是田文珍从江边挑到门口,才把担子交给向凤武;向凤武煮不熟饭,是田文珍等人一手包办,只要他做做样子。不几天,田文珍把进出的道路都摸熟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偷偷摘下一块门板,带着向凤武摸到江边,两人就靠着这扇门板,横渡长江,总算死里逃生,到江北后又辗转找到了部队。
南京血战脱险后,向凤武继续拼杀在抗日的疆场上。他率部参加过的大型战斗,就有一九三八年五月的豫东战役,一九三八年六月至十月的武汉保卫战肖志恒。晋南战役突围成功后,向凤武所属部队西移,他又长期在中缅边境对日军作战。向凤武不断得到提升,但一打起仗来,他总喜欢亲临前线。一九三八年五月豫东一战,他又亲率一团人马冲杀在前,损失惨重。陈颐鼎将军作为上级,命令他回旅部,他答以“这时我若离开,剩下的部队将全部完蛋”,硬是坚持到与部队一起撤离。一九四四年,向凤武已身居七十一军副军长之职,将子女交传令兵带着住在成都,自己置身家性命于不顾,赴缅甸投入抗日战场。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不顾国家和人民的苦难,悍然挑起内战。一九四六年白成铉,七十一军军长陈明仁,副军长向凤武被调往东北战场。我自恃八年抗战,屡立军功,又于向凤武有救命之恩,却一直得不到提拔,一时气愤,在武汉脱离该部返回乡里,从此再也没到外面去过。只可惜向凤武后来没有象陈明仁将军一样,选择一条光明的道路,遂于一九四八年十月在黑山当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俘虏。但是,这位土家族将领在抗日战争中,爱祖国,爱民族,甘冒硝烟,血战沙场,战绩卓著,还是宜在史册上记载、流传。
龙山县志《向凤武传》
向凤武,字子章,一九零零年生,坡脚多泥坪人。幼读私塾,后于永顺联中(后迁至保靖改为保靖联中)就读。
向凤武自幼天资聪颖,读书勤奋,善于独立思考,颇有见识和胆量。在永顺联中求学时,除学好功课外,还博览群书。他读了《史记》后姬狩,对项羽未登帝位,而《史记》将其列于本纪篇,发表议论:“列项羽之纪,不泥成见,不循故例,诚良史之特识也方琼老公。”对《史记》作者司马迁,作了很高的评价。当时,湘西军阀陈渠珍下令移中学,改团防,造纸币,加强对湘西人民的政治统治和经济剥削。作为一个青年学生的向凤武见陈渠珍所为于民不利,挺身而出,上书劝阻,“乃今匪势稍塅戢,而后已之命令,已杂然而出。曰移中学,曰改团防,曰造纸币。雷晓晨其法善或不足以救弊,利或不及以远害者欤!……伏愿竹为心,电为目,以烛破谄谀之缄,收回已成之命,则地方可免薪沸之苦,人民将有时雨之苏。”他以一个区区学生的身份,敢于笔触煊赫一时的湘西军阀,其胆量确实惊人。一个假期,向凤武在家,老土匪向志云率匪去坡脚坪掳掠,向凤武得知,立即召集一批青年抵御。他手握土枪,冲杀在前,击毙土匪数名。匪众大骇,狼狈逃遁,乡民叹服混沌研习社。
向凤武于保靖联中毕业后,先去武汉求学,一九二五年十月考入广州黄埔军校,为第四期步兵科学员,成绩优异。毕业后,在何应钦部任见习排长,历经“北伐”诸战役。后在武汉、南京宪兵团任连长、营长孙文雪。宋希濂任八十七师二六一旅旅长时,向凤武任该旅五一一团团副、团长。由于向凤武作战勇敢,带兵有方,加之其妻子黄佩德与宋希濂的妻子余珍莲是同学,情感密切,得到宋的信任。宋希濂任七十一军军长,第十一兵团司令时,向任八十七师师长,七十一军副军长兼四川遂宁师管区司令变形计张赢天。
向凤武虽然长期在外,又在部队,但还较能体察民情。一九四三年,他回乡探亲,正值龙山县长魏逸群派人下乡铲鸦片烟苗。到坡脚坪铲烟的十多名军警乘机诈勒索,收刮民财。这些军警捞得一大批光洋,装足了腰包,正要回县,被向凤武得知,派卫兵十数人埋伏于途中,将其全部捉住,带至他家,令将所掠光洋全部退还群众,并将士兵教训一顿,自己解囊发给他们路费,令其回县。此事为当地群众所称赞。
在抗日战争时期,向凤武激于民族义愤,为了抵御外族侵略,多次率部与日本兵激战。在“八一三”淞泸抗战,南京、武汉保卫战,山西、河南战役,以及滇缅与英军协同作战中艾曼纽贝阿,屡立战功橙杖任务流程,几经危险。在南京保卫战中,他率领的一个团全军覆灭,自己也当了俘虏。幸好日本兵不明其身份(自供军需),令其煮饭,后得一起被俘的警卫员暗中给他搬来一块木板,他抱着这块木板泅过长江,得以生还。在山西的一次战役中,他与日军开展肉搏战,要不是其部属彭昌明援救,将亦死在日本人的剌刀之下。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介石发动了内战,七十一军被调往东北战场,向凤武任该军副军长天神禁条,积极为蒋介石效劳,顽固地与解放军对抗。四平战役后,陈明仁辞去七十一军军长职务,蒋介石即提升向凤武为七十一军军长。此后,他率部与解放军作战,屡遭挫折,军失斗志。向凤武见国民党大势已去,意志消沉,但又不愿放弃效忠国民党蒋介石之立场,便白天看看文件,画画行,夜间打打麻将,灯红酒绿地打发日子。一九四八年十月在黑山被俘,一九五九年病故于东北。
资源来源于《龙山文史资料》《龙山县志》
【编辑】叶红 彭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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